《“新冷战”下决策层最严峻预判:打造“双循环”、“收缩”全球化》:从2018年10月4日美国副总统彭斯哈德逊研究所演讲,到2019年10月份的特朗普联合国发言,到今年5月份白宫公布《美国对华战略》,再到最近美国对香港自治法案的颁布实施,现在已经再不是贸易战了,中美关系的天变了,性质变了,甚至有“激进观点”认为,当前双边的博弈已经升级到了“新冷战”阶段,而且是真正的“冷战”。
国内一部分人士曾经天真的以为对外开放这件事是没有商量的,是天然正义的,但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别人把门关上了。以往追求效率最大化,产业链过长过细,过于复杂,过于脆弱,疫后,为保证重要产品供给安全可控,各国开始重视产业链的稳健性、安全性。产业链的区域化将代替全球化,成为块状的全球化。
继2008年金融危机美英等国“制造业回归”、“再工业化”之后,西方国家又开始新一轮产业链回迁和重构。
而为了因应这一国际格局的剧烈变化,决策层在经济层面提出了“国际国内双循环”的新概念。
未来的全球化将是基于内需的全球化,这是天朝参与全球化的新版本,也是全球化的收缩版。
博览财经认为,“内循环为主体,内外循环互促”,应该是中央对宏观形势、对国际形势、对未来经济政策的最新判断,也可以说是最为严峻的预判,体现了中央应对疫情以后出现的外部环境变化的一个底线思维、也是最坏打算。
《“工业化晚了七八十年”的经济体如何把握“双循环”下的投资机会》:“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既是我国面对不断萎缩的全球经济和日益复杂的国际形势作出的被动应对措施,也是维护国家经济安全和打造发展新优势的主动战略抉择。该格局是在当前保护主义上升、世界经济低迷、全球市场萎缩的外部环境下,决策层推动我国开放型经济向更高层次发展的重大战略部署。同时,中国制造业如果还想再上一个台阶,不建立内循环为主体的现代经济系统也不行。
不少核心技术、关键技术受制于人,关键零部件、关键元器件的自给率仅为 1/3,最典型的是95%的高端芯片依赖进口。疫情之后一些外商回迁,产业链可能断裂。撤走的可能都是卡脖子的,只好倒逼补链,倒逼补短板,倒逼自主创新。这个补链的过程也是从价值链底端走向价值链的中端和高端的过程。而高新技术制造业面临西方打压,传统制造业面临东南亚追赶,而我们国内的制造业要素成本全面上升。能不能搞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能不能转向基于内需和国内超大市场的内循环为主的发展,中国制造业业正处在转型升级的关键阶段。我国工业化进程比发达国家晚了七八十年。制造业由大变强,要有科技教育的支撑。我国研发经费投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 2.19%,而美国是2.79%,北欧国家是 3%,日本是 3.4%。我国研发经费支出近 2 万亿元,但其中用在基础研发的只有 5.5%,发达国家一般是 15%~20%。同时,我国科技成果转化率较低,只有发达国家的一半。